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肌骨隔着衣物紧贴,不痛,却砸出不轻一声响。温声拧着眉,抬手推了他一下,“起来,很重啊……”
魏钊不吭声,将下颌抵在她颈窝里,熟悉的依恋姿态,好像和记忆里某个片段重合在一起。温声凭模糊的记忆拼凑,最后定格在魏钊叫她主人的那个夜晚。
她泄气般停了动作,将话语拉回电话里未完的那个语境之中,“你去医院是在等我吗?”
“不是……”不假思索的语气,魏钊回答很轻:“我以为你今晚不会回来。”
“那为什么还去?”
“那里有你的味道。”
他将语义补充完整,“床上。”
温声哑然失笑,掌心揉在他额前的碎发上,又可怜又乖,真是小狗一样的。
腕骨被握住,魏钊身子往沙发外侧倾斜,翻身时传来布料摩挲的声响,在逼仄的沙发间将她圈入怀中。
整个客厅里只开了一盏不算明亮的落地灯,光线影影绰绰,将气氛也剪裁得暧昧。
温声其实并不好奇昨夜魏钊来找她的那个答案,只是随口问问而已,“你站在楼下抬头的时候,能看到什么?”
魏钊摇头,将怀抱又收紧了些,“什么也看不到。”
“那还看那么久。”
瞳孔里映着他欲言又止的唇齿,魏钊缓缓开口,“声声……”
确实什么也看不见,也是真的看了很久。
久到他现在还清晰记得窗台上摆放了几盆植物,久到脖间传来酸涩,他下意识地想如果就这样一辈子仰望下去,是不是也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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