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秀一倒是想反对,可想想临行前祖母让他听越千秋的,他只能怏怏闭上了嘴。
至于刚刚连寇明堂衣角都没碰到的越金儿,这会儿脸上忿忿,可终究是没说什么。
被称作德高望重,惠安很高兴。他警告似的瞪了寇明堂一眼,含笑点头道:“小公子既这么说,小僧这就让人去收拾屋子,若有什么不好,还请立时告知,小僧一定会主持公道。”
当众人到了房间,越金儿又去外头马车上搬来了简单的行李,一番安顿好,越千秋舒舒服服在客房中的床上打了个滚,他就听到了一个气恼的声音。
“你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干嘛和那个一看就不是好人的家伙住一个院子?”
见越秀一脸色不善地站在床前,越千秋动也不动,懒洋洋地说:“你还没看出来吗?”
“看出什么?”小家伙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
越千秋没有回答,而是突然扬声说道:“外头是有客人吗?”
话音刚落,正在屋子里整理东西的越金儿就变了脸色。他平常是越老太爷的护卫,不大跟着家里老爷少爷出门,所以今天跟这两位小祖宗到同泰寺,他已经够小心了。
他都没察觉到有人,越千秋又是怎么察觉到的?
如果越千秋知道越金儿的疑问,他一定会淡然回答两个字——蒙的!
但人家千方百计求同住,现在住进来之后反而倒把他们当空气?那不科学!
果然,外间先传来了一声干笑,紧跟着就是轻轻的叩门声。越金儿虎着脸去开门,一见是寇明堂那张满脸堆笑的脸,他就觉得刚刚和此人撞过的鼻梁骨生疼,恨不得立时把门甩在那张笑脸上。虽说他终究让了人进来,可当其与自己侧身而过时,却冷不丁警告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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