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圣教堂怎么也不可能傻到用那种方法,阿尔托泰很是乾脆说道:
“既然是反噬,那归根结底也不过是圣遗物受到了损伤而已,只要修復那道损伤,情绪的波动也就能被轻鬆镇压了。”
“只是作为能量密度和矿质远超其他生物的存在,这样的损伤可不像人类那样,用点药剂和魔法就能恢復。”
“要修补圣遗物圣器,只能用它们自身那凝结矿质最核心的一一纯粹器源之力。”
“也只有大量的器源的注入,才能飞速修补、甚至將濒死的圣遗物圣器拉回完好状態但是器源之力的提取,以人类目前的研究基本无法实现,也只有一些年迈老朽的圣器,可以主动將纯粹器源传输而出,而那也会消耗它们的生命。”
“不过隨著布拉德教皇的那场血战,圣教堂的老朽圣器基本全灭,没有多少了。”
“哦。”想到这里,阿尔托泰忽然想到了什么,明嘲暗讽道:
“说起来,如果你没有叛逃的话,现在刚好能发挥你最后的余热,为冰洁之心的恢復贡献上一份充沛的器源呢。”
“呵呵。”
阿波菲斯呵呵一笑。
他知道阿尔托泰只是在嘲讽它。
如果它没有叛逃,估计也难逃十年前古老圣器折损的下场,怎么可能成为补充冰洁之心器源的一部分。
何况冰洁之心被反噬,本就是由它的拷问一手导致的,它真要贡献,也是贡献最为负面的情绪之力来加深冰洁之心的反噬。
看来重头还是在阿尔托泰说的第一种方法,想了想,阿波菲斯最后確认道:
“这第二种方法,没有什么缺陷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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