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阳的手肘上见了血,顿时太监护卫连忙带着昭阳回殿。
昭阳是皇太女,比得上任何金贵。
昭阳看陆钧一身血,本来要叫他一起,却被太监们簇拥着一声声心疼的送上了轿辇回去。
回了殿里,母后担忧的陪在她身边,太医也着急忙慌的为她处理手肘上那一点点的擦伤。
其实只是冒了一点血珠,这些人小题大做,她的伤哪里比得上陆钧的。
是陆钧用身子为她当垫子,他受伤才严重。
她着急的对着王太医道:“孤身上算不得什么,你快去看看陆钧,他流了好些血。”
王太医一愣,看向了旁边的皇后娘娘。
席容烟看着昭阳担心的模样,对着王太医道:“去看看吧。”
王太医为昭阳将伤口处理好了,这才忙去了。
昭阳要从床榻上起来去看陆钧,却被母后按住。
她一愣,看向母后:“陆钧是为了救儿臣受伤的,儿臣该去看他。”
席容烟垂眸看向昭阳:“要看也不是这会儿。”
“王太医正给他看伤,你去做什么?”
“你在马上受了惊,这会儿先好好歇会儿。”
“你父皇还要过来瞧你。”
昭阳一听父皇要来,瞬间老实了下来。
魏祁进来的时候,看到靠在床上的昭阳,快步就走了过去,凌厉的目光下却是担忧。
席容烟在旁轻声道:“幸好陆钧救的及时,昭儿只一点擦伤。”
魏祁看着昭阳那手肘上缠着的绷布,又看向昭阳,眉头紧皱:“还这般任性。”
昭阳低着头,全是认错的模样,又倾身往父皇怀里凑:“手还疼呢。”
魏祁一顿,眉目又软了。
他如珠似玉捧在掌心养大的孩子,即便是一点点的伤,也叫他心头心疼。
这会儿全没有怪她的意思了,他缓了声音:“陆钧没有护好你,朕罚他。”
昭阳赶紧抬头:“要不是陆钧,儿臣伤的更重,父皇若是罚他,儿臣与他一起受罚。”
魏祁挑了眉,不悦的开口:“就这么维护那小子?”
昭阳仰头:“父皇常教导儿臣识人善用,别寒人心。”
“陆钧救了儿臣,父皇却要罚他,陆家守在塞北荒瘠里可有过怨,父皇就不怕寒人心么?”
魏祁静静看着昭阳的眼睛,随即却是低笑了一声。
这孩子往后定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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