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 第 15 章

“祖母，我也明白的。”盛菩瑶挤到老夫人身边坐下，眼睛还红红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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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姐姐也带上我吧，等我及笄后就不嫁人了，我要跟着姐姐一起做生意，成为整个大燕第二会做生意的女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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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个傻孩子。”老夫人把盛菩瑶拉到怀里，宠溺拍了拍，眼神骄傲，“学堂里先生布置的术数课业，你先学清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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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菩珠在你这个年岁的时候，她术数课业用的已经是和家中哥哥们一样的书册，若连账都算不明白还怎么做生意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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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明德侯府以诗书传家，世人只知盛家教养出来的姑娘大气有度，规矩了得，却不知盛家的家学渊源，一直秉承着男女一视同仁的祖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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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家女郎们的行事，端庄贤淑只是为人处世的前提，至于别的，她们有格局有眼界，手段自然更不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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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盛家的郎君们虽是在朝中为官，但并不掌权，多半外放以清廉端正为准则，就算是身为帝师的老侯爷，年轻时也在巴蜀之地待了多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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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菩珠仰起脸，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在老夫人怀里娇声娇气道：“所以祖母不必担心我，我能把日子过得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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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拿帕子摁了下眼睛：“长公主娘娘和谢家老太太都是和善好相处的长辈，你只要有时间，就时常回娘家小住，多陪陪你母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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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有我在，这个盛家就没人敢说一句你的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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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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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孙女知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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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菩珠轻轻咬住唇，眼睫垂着，柔软的掌心紧紧握住老夫人枯瘦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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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三岁那年，父亲发生意外死于任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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