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 第 5 章

儿哟，你可算是来了。”寿康长公主拉过盛菩珠的手，亲昵拍了拍，一点不带犹豫地把自己的手炉塞过去，“你那个凉了，用我这个新换的，别冻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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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母亲。”盛菩珠抿唇甜甜一笑，乖巧接过捧在手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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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，这是谁家郎君，怎么跟着我儿菩珠一起来了？”寿康长公主变脸好快，在谢执砚开口前抢先夺了话语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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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给母亲请安。”谢执砚朝眼前美艳的妇人恭敬行了稽首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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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康长公主面上笑得优雅，嘴上却一点也没有要饶过他的意思：“你还认得我这个母亲啊，明知道要走也不说一声，若不是后来从玉门关传来大捷的消息，我们竟连你去了哪也不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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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娘……”谢执砚眼神深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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寿康长公主仿佛知他所想，斩钉截铁道：“多余的话你不必说，一辈子藏在心里，你只要记住，你是你阿耶唯一的血脉，也是我肚子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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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事实谁也不可能改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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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慢慢蹲下，平视着那双和她如出一辙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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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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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既然回来，日后不要再拿命去冒险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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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执砚一如既往沉静地看着长公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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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算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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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我够坚强。”长公主瞪着谢执砚，这两年来的担忧和害怕全都堵在胸口，但自己生的儿子，她比谁都了解，他若能就此屈服，那他就不是冷若冰霜的谢家三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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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叫她痛心的话，不听也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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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公主喘了口气，自己先站了起身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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