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践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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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颤抖着声音服软，“求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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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一愣，手上动作忽而停了，将我如抹布般往地上一推，“没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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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中的鄙夷、讥讽、傲慢，没有丝毫掩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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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衣衫不整，如破布般跪坐在地，脚踝在摔倒时重重一崴，痛如烈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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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尊被踩在脚底，被碾碎，被践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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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会委屈，这只是官妓的日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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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忍着痛要站起身，男人变本加厉，丢了个物件砸在我肩膀，“跪着说话吧。”天光大亮，男人站在晨曦里，昂着身躯眄睨着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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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他是王，我是畜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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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何时，老靖王竟站在屏风后。我终于看清殿中的格局，这是一间大卧室，巨大的玻璃屏风后，还有里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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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靖王穿着寝袍，赤着脚，透着一股与素日的英武截然不同的温润气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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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狐疑的望向我，又看向男人，来回看了两次，看得我心惊胆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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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在思虑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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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慌忙叩首，“贱妾叩见王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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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靖王忽而指了指我说，“欢楼的官妓，你要是喜欢，我让人给你送去。”里屋有侍女提着鞋子出来，跪在地上侍奉老靖王穿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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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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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哑然失声，脑子转得飞快，轻巧的拿捏着语调，“王爷今日宣召，贱妾喜不自禁，好生一番装扮…王爷既不喜我，又何苦如此作贱我呢？”说着，眼泪双流，身形娇弱无力，如雨后破碎的梨花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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