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快走到门口了,离景还不甘心地看着他。
直到三人身影消失,云逐渊才幽幽地说:“幼稚。”
连映荷眉眼弯弯,“你们两个这性子啊,真是如出一辙。”
宴书澈乖巧应道:“母后说的是~他们两人啊,比同胞亲兄弟感情还好呢~”
云逐渊:“阿宴...”
“害羞了?”宴书澈揶揄道,“小面瘫害羞了?”
云逐渊木木地目视前方,“胡言。”
“哈哈哈...”
连映荷和宴书澈同时笑出了声。
笑声传的很远,也响了很久。
......
离景喝得昏昏沉沉的,却还知道往林序秋怀中凑。
“阿序啊...阿序你刚...有没有听到...嗝...”
“听到了听到了,”林序秋无奈地给他掖了掖被子,“逐渊叫你哥哥了。”
离景已经很久没有醉酒了。
记得上次,还是他成为太子妃的时候,离景醉了酒,在他的门外睡了一夜。
这四年来,离景一刻都不敢懈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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