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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风一脸不善,“萧北雁,你翅膀硬了是吧?敢绑我?”
风听弦无辜地耸了耸肩,“徒弟也不想啊...谁让师父这么着急与旁人成婚呢?作为师父唯一的徒弟,自然要帮师父冷静下来了。”
余风重重闭上眼,气的深呼吸了好几口。
以前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孩子哪里去了!
“你不必叫我师父,我也没教过你什么。”
“那可不行,”风听弦认认真真地看着他,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师。师父对徒弟有恩,徒弟怎能忘记?”
余风嗤笑一声,“我教了你这样对师父吗?”
风听弦定定地注视了他几秒,忽地笑开,“师父别生气,徒弟给你带了吃食回来呢。”
余风不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