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日如坐针毡。”
“可笑离弘堂堂一个皇帝,竟能干出这些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云逐渊握紧他的手,在心内叹了口气。
说的没错。
离弘好歹也是一个帝王。
可他都做了什么?
二十六年前,亲手将妻子送到别人榻上。
九年前,派人暗杀西藩国主。
九年后,派人刺杀江湖势力无双坊坊主。
对当朝西厂督主下杀手。
强迫西藩唯一的继承人入离国做质子,还抱着侮辱他的想法,将他赐婚给了一个明面上的太监。
后来,更是丧心病狂到给自己的皇后下毒。
他从来没相信过任何人。
包括他立为太子的离景。
都说帝王疑心重。
可离弘做的一切,早已脱离了疑心重的范畴。
“阿渊,西厂那边查的如何了?”
云逐渊低声道:“离弘的人一直在暗中阻挠,但不敢正面跟西厂有冲突,西厂的人听我的吩咐,暗地里除掉了不少阻挠他们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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