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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。
他是不想在所有人面前示弱。
他不想被旁人看到,他现在这般狼狈。
西藩也不需要一个矫情的国主。
自古以来的太子,都是灵前继位。
今日送父亲,明日就得挑起大梁。
他不但没有灵前继位,还没有办法第一时间接过国主之位。
所以他不能让别人觉得,他是个沉浸在哀痛中无法自拔的人。
有些话,宴宵虽然没直说,但他明白。
西藩不能没有国主。
他必须要尽最大的努力,让自己有继承皇位的身份。
——质子这个身份,包括云逐渊夫人的这个身份都不行。
这方面的规矩,可是相当严苛的。
宴书澈躺在榻上,萧惟就在旁边给他斟茶。
边斟边絮絮叨叨地说:“少主,离国那边很稳定,太子殿下和定王殿下都成婚了,不过江上青还是没有醒。”
宴书澈:“活该。”
萧惟嘿嘿一乐,“无双坊在查镜村被屠一案,西厂听从太子殿下的吩咐,也在暗中追查皇后娘娘被毒害一案,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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