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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我便笃定了你的身份,更加笃定了你和书澈的目的,亦或,你们想要的。”
云逐渊说不出话。
他之前只觉得,宴书澈是个很聪明的小娇气包。
现在看来,宴书澈的聪明有迹可循。
他是遗传啊......
“逐渊,其实你对书澈多好,我心里都清楚,但有些话,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。”
云逐渊:“您请说。”
“我怕是活不了多久了,”宴宵突地笑了一声,“书澈已经嫁去离国,无论从哪方面的规矩来论起,他都不能再继承西藩皇位。”
云逐渊拧眉,“除非......”
“除非离弘死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云逐渊抬眼看他,眼神笃定,“您放心,我和阿宴都不会置西藩于不顾。”
“那就好,”宴宵喉结滚了滚,“你去给我倒杯茶,说了这么多话口渴死了...”
云逐渊:“是。”
他老老实实地起身,四处找着摆放茶盏的桌案。
宴宵:“在窗边。”
“是。”
云逐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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