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首更应景!」
便是那些士族老者,也忍不住抚掌点头。
这词看似咏梅,实则藏着磅礴的气度,那「悬崖百丈冰」中的「花枝俏」。
那「山花烂漫时」的「丛中笑」,哪是在写梅?
分明是在写一种历经寒冬而不屈丶功成之后仍淡然的风骨!
「真的好吗?」
李佑挠了挠头,一脸困惑地看向身旁的李泰。
「阿耶说应景,可这里既没有悬崖,也没有百丈冰啊?」
李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抬手就给了他一记爆栗:「笨,这是喻,不懂就多琢磨。」
一旁的李承乾含笑解释:「先生这首词,说的是咱们大唐如今的处境,外有突厥虎视眈眈,恰如『悬崖百丈冰』,可即便如此,我大唐依旧如这寒梅般傲然挺立,『犹有花枝俏』。」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在场众人,语气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昂扬:「待到天下安定,四海升平,便是『山花烂漫时』,而我大唐,自会如这梅花般,在盛世中淡然绽放。」
「高明说得好!」
李世民听得心潮澎湃,重重抚着李承乾的肩膀,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欣慰:「不愧是某的长子,这般年纪便有如此见地,朕心甚慰!」
一旁的长孙无忌望着眼前这一幕,心中却是五味杂陈。
他既欣慰太子在少年时便有这般眼界与气度,也乐见陛下对太子的信赖日益深厚。
如今的李承乾,眉宇间已隐隐有了储君的沉稳风范。
可偏偏,促成这一切改变的人,是那个总不按常理出牌的温禾。
是好是坏?
他一时竟也说不清。
「诶,高阳县子呢?」
有人从那首《卜算子咏梅》的意境中回过神,正想上前与温禾攀谈,转头却发现,方才还在李丽质身边的少年,竟已没了踪影。
「就这麽走了?」有人满脸诧异。
「作了这般惊艳的词作,竟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?」
他们实在无法理解。换做任何一个士子,此刻怕是早已被众人簇拥着,接受满堂称赞,恨不得将这首词誊抄百遍,让在场的文坛贤者一一品鉴,好藉此扬名。
就像先前的上官仪,一首词罢便昂首而立,等着众人追捧。
可温禾呢?
他竟连片刻停留都不曾,仿佛那些惊叹与赞赏,于他而言不过是过耳风声。
这姿态,分明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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