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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另一位王仁佑,他格外的熟悉。
贞观年间通过科举入仕,其祖父王思政为西魏时期重臣,官至左仆射。
他兄长的妻子还是李渊的嫡亲妹妹同安公主。
不过这并不是温禾记住他的原因,最大的原因是,他的女儿便是未来李治的王皇后。
在王皇后被废后,许敬宗以「宫掖私恩「为由奏请褫夺王仁佑爵位。
这个世界李治出生的机率几乎为零。
那他这算起来,应该也算是他女儿的恩人了吧。
「嘉颖识得仁佑兄?」
崔敦礼见温禾目光闪了一下,还以为他对王家有好感,不由得警惕起来。
「没有,只是觉得面熟,昨日应该是在牢中见过。」温禾笑了两声,将话题转开。
崔敦礼闻言,忍俊不禁。
可王仁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了。
「高阳县子,莫要扯些其他的,今日某已经将钱带来,请你即刻放了某的孩儿!」王仁佑语气有些不善。
一旁的崔安业眯着眼睛,审视了温禾一眼,说道:「昨日并未有人告知某,不过若是今日能将犬子带回去,明日某可以派人将钱财送来。」
「不急不急。」温禾笑着摆了摆手。
随即在三人的注视下,朝着正堂内走了进去,到了上位上,他自顾自的坐了下来。
崔安业和王仁佑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。
一个十岁的稚子,而且还是农户出身,他何德何能敢坐在他们的上首。
崔安业正要开口,却见崔敦礼竟然上前,就在温禾的下首坐下,然后还一脸茫然的望着他们二人:「安业兄,仁佑兄,你们不来坐吗?」
「不坐!」
崔安业哼了一声,随即将目光投向温禾:「高阳县子,若你要钱财,晚些时候某便可让人送来,可你至少要某见见某家二郎。」
「不着急,某都说了不用着急,咱们先来算算帐。」温禾笑着,然后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份卷起来的纸。
就连崔敦礼都有些不解的看向他。
「这上面是郑允浩昨日的供词,上面可是仔仔细细的说明了,崔安等人犯下的罪行,啧啧。」
说到这温禾故作唏嘘的摇了摇头。
「那羊毛可是陛下之物啊,他们何来的胆子啊,就这些罪过,即便是打了一百鞭,再流放到西沙州都足够了。」
温禾「啧啧」了两声,将手中的供状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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