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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在此时,原本候在门外的玄甲卫以为温禾遭人围堵,当即拔刀护在他身前,玄色甲胄在日光下泛着冷光,刀刃上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。
「动手?」温禾拍了拍袖口浮尘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「你们方才不是说某是大唐第一祸害麽?既是祸害,动手又何妨?」
他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,清晰地传到每个御史耳中。
他向前迈了半步,御史们竟吓得齐齐后缩,仿佛温禾是什麽洪水猛兽。
「长安城里纨絝遍地,游手好闲之辈车载斗量,你们视若无睹。
偏生整日盯着某不放,莫不是某太老实,倒让你们觉得好欺负了?」
温禾的目光扫过那群御史,眼神锐利如刀,让他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,不敢与之对视。「此乃玄武门!你丶你敢在此行凶?禁军何在!禁军救某!」
被踹倒的御史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,嘶声高喊,可身后厚重的城门纹丝不动,连守城兵士的影子都没瞧见。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城门外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。
城墙上,张士贵捧着茶盏轻轻晃悠,茶汤里的碎沫打着旋儿。
「比起温嘉颖那清苦茶汤,老夫还是爱这浓茶,若再添几片羊肉,简直赛过神仙。」
他咂咂嘴,眼角馀光瞥向身旁的李君羡,看似悠闲,实则一直在留意着城下的动静。
李君羡乾笑两声,目光不安地瞟向城墙下:「将军,咱们职责是守备玄武门,温禾在此动手,若是被陛下知道了,怕是会怪罪下来。」
他的手紧紧握着腰间的佩剑,指节微微发白。
「外头的事,与你我何干?」
张士贵将茶盏重重顿在城砖上,青瓷与砖石相击的闷响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「温禾此子,虽是年少,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,他今日如此,定是那些御史触了他的逆鳞。再说了,陛下对温禾的看重,你我又不是不知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是。」
李君羡一怔,随即失笑点头,转身从箭窗旁挪开,权当什麽都没看见。
玄武门外的御史望着死寂的城门,心一点点沉下去,如同坠入了冰窖。
他猛地从地上爬起,踉跄后退数步,色厉内荏地威胁:「温禾!你若再行凶,老夫定要在陛下面前弹劾你的罪状!让你身败名裂!」
「某早就动手了。」
温禾冷笑一声,身形骤然如离弦之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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