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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来到正堂时,眼前所见的一幕,让他面无血色。
只见柴兆被捆在柱子上,他下面坐着一块长条的木板,而在他双脚的位置。
有人正不断的在他的脚下放置砖块。
柴兆疼的双眸通红,拼命的挣扎着。
『这是什麽刑法?』
柴令武赫然感觉心惊肉跳。
如果温禾知道他此刻的心声,一定会告诉他,这叫老虎凳。
只是可惜,没有凳子,只能弄个简陋版的。
柴令武压下心中的惊骇,目光找寻温禾和许敬宗。
在场所有人也就温禾最好认,那坐在他身旁的那位定然就是许敬宗了。
「柴令武见过高阳县子,许参军。」
「柴郎君,今日到此,可是为了那柴兆?」许敬宗语气沉沉的问道。
柴令武闻言,笑道:「柴兆虽是柴家旁支,可终究是柴家人,既然其触犯国法,自然罪不可饶,所以柴家愿意赎买,填补其所贪钱财。」
就在柴令武侃侃而谈之时。
温禾正细细的打量他。
历史上说,柴令武生的俊郎,身高八尺有馀。
不过此刻的他应该才十四五岁的样子。
历史上虽然没有记载平阳昭公主和柴绍是什麽时候在一起的,但有记载,二人成亲时柴绍还只是千牛备身。
所以二人成亲的时候,应该还是隋朝还未彻底混乱的时候。
「填补?」
温禾只觉得可笑。
他指着那柴兆说道:「此人武德七年便调到此处,这几年所贪钱财何止十万,据他招供,其中有一部分钱财,孝敬了霍国公,不知小郎君如何解释?」
「什麽?」
柴令武大吃一惊。
他连忙摇头否认:「此事定然是有误会,家父乃是国之重臣,如何会收这宵小之辈的钱财,这是污蔑!」
「他说这是污蔑。」温禾扭过头看向柴兆。
他身旁的百骑,赫然拿出一块砖石,另一个百骑用力的将柴兆的腿抬起。
只听得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「给了给了,某给了,真的给了,每年五万贯啊,要断了,断了!」
温禾颔首,回过头来继续望着柴令武,笑道:「他说给了,每年五万贯,从武德七年到今年,合计十万,不知柴郎君如何解释?」
柴令武额头赫然滴落下一滴冷汗,眼中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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