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有两个人倒是留了下来。
一个是温彦博,另一个是个青年。
温禾不认识他,可后者却一直冲着他傻笑。
不过来着都是客,温禾礼节性的微笑问道。
「你是?」
「见过妹夫,某是长孙涣。」
他话音还没落下,温禾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垮了。
今日长孙家竟然也派人来了。
早知道之前不偷懒,看一眼拜帖了。
「原来是长孙侍郎之子,既然见过了,那便不送了。」
别以为换了个儿子过来,他就会和颜悦色。
他现在看到长孙家的人心里就烦。
「妹夫,妹夫,之前某那兄长对你多有冒犯,但那只是他一人之过,某绝非他那愚蠢之人。」
长孙涣见温禾要走,连忙拦住了他。
一旁的温彦博不禁蹙眉。
他还有事想找温禾聊,这长孙涣在此,纯纯浪费他的时间。
「那个长孙郎君啊,老夫找嘉颖亦有事,你不如日后再来。」
温彦博盯着前者。
不过前者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,对着温禾小声说道:「妹夫你不要有芥蒂,某和那长孙冲从来不合,看他倒霉,某还要感谢妹夫呢。」
这人……脑子有病吧。
「那请你回家庆祝去。」温禾没有什麽好脸色。
长孙涣却不以为意,笑道:「回家庆祝自是不敢,只是想请妹夫一个方便,若是能成,某日后定然感激不尽。」
温禾顿下脚步,望着长孙涣。
他在怀疑,这是不是长孙无忌在给他挖的什麽陷阱。
历史上也没有说长孙家不和这件事情。
不过有长孙无忌压着,他们这些兄弟,也不敢不和。
而且长孙冲是嫡长子,无论是礼法还是长孙无忌的偏爱,长孙家的其他几个人确实没有什麽露头的机会。
温禾记得长孙涣在史书上只有寥寥几笔,他最后止步于鸿胪少卿,上党郡公。
然后就被长孙无忌所牵连被流放了。
见温禾犹豫,长孙涣连忙说出自己的述求:「请妹夫调我进百骑。」
「什麽?」
「妹夫你也知道,家父从小便看重阿兄,对某以及其他兄弟,皆视若无睹,去岁科举,家父甚至不愿让某去参加,所以某只能去百骑了。」
他说去百骑,这意思是要投靠我?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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