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「臣绝无私心,而是认为,无论何事,都不能坏了国家法度,君王制度。」
「若是君王肆意妄为,朝令夕改,那朝中何来威严可言,君威又如何能存乎?」
这魏徵!
李世民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不知道该说魏徵这人较真,还是该说他不会看脸色。
「谏议大夫说的有理,既然如此,你有何事便说来吧。」
李世民重新坐了下去。
那御史出班,说道:「臣弹劾高阳县子当街行凶,致使无辜之人重伤在榻,古人云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臣以为若不严惩之,只怕是要国将不国,法将不法。」
「区区孩子斗殴,就扯上国将不国?」
一声冷笑,赫然从一旁传来。
老神在在的长孙无忌不由一惊,猛然回头,只见一个老者站了出来。
「臣以为,陈御史所言过了,不过就是两个孩童起了冲突,若是这样都能国将不国,那长安城内每日都有人斗殴,不知我大唐是不是早该亡国了?」
这人看着笑脸盈盈的,可话中却夹枪带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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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陈御史见他出来,心中虽然吃惊,但很快便按耐下来,回道:「高阳县子乃是勋爵,当街斗殴,罔顾王法。」
「哦,那请问那无辜之人。」
那老者嗤笑一声,看了一眼长孙无忌:「好似也是勋贵子弟吧,老夫可听说,他折辱高阳县子,讥笑他的出身……」
「温侍郎!」
那老者话还没说完,长孙无忌突然打断了他:「是那温禾口出狂言在先。」
「那为何老夫听闻,是那无辜之人欺辱在前,陛下之前称赞之『胡无人』在某些人口中,变成了拾人牙慧,请问他拾的是何人牙慧,莫不是长孙侍郎,之前所作,那老夫孤陋寡闻了。」
老者直视着长孙无忌,讥讽的笑着。
后者忍着怒火,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说道:「小儿不懂事,但即便如此,也不至于下这样的重手。」
「高阳县子今年不过十岁吧,而令郎已然十五了,到底谁更小,莫不是令郎有什麽缺陷。」
「噗。」
不远处,阎立德忍不住笑了一声,但随即连忙用袖子捂住自己的嘴。
「这茶水有些烫了。」
「温大临!」
「老夫与你舅父是故交,比他还长一岁,你叫声叔父也不为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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