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策马凑近,伸手就要去摸那银甲:“这做工一看就不是凡品,回头给弟弟也弄一身呗。”
秦野侧身避开,没让他摸到:“弄不了。”
秦砚的手僵在半空。
他讪讪地收回了手,却暗中腹诽,这四哥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小心眼?
摸一下都不行?
旁边的牧泽,眼底闪过幸灾乐祸。
他平衡了。
“好了,快让四弟出发吧。”
秦淮再次开口,忽然想到什么,又说了句:“对了,大哥其实也想来,但如今他被父皇禁足,出不了门,他托人给我传了消息,让我跟你说一声,叫你不要生他的气,等你凯旋归来,他定亲自来迎接。”
这话一出。
在场所有人顿时都看向了秦淮。
秦淮面色一僵,似是被大家的眼神吓到。
“真的!”
他赶紧解释:“大哥真的托人给我传了消息,我刚刚说的,是大哥的原话,一字不差。”
“二哥,我们又没说什么,你紧张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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