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开始叫。
她饿得浑身没力气,拿了床头小案上的一块枣泥糕就咬了一口,又懒洋洋的闭上眼睛,头昏脑胀的,身上还隐隐有一些疼。
另一名嬷嬷给席容烟擦头发,钟嬷嬷则小心将药上到席容烟腰上的红痕上。
那皮肤跟绸缎似的,白的没有一丝瑕疵,腰边上都有些泛青了。
钟嬷嬷倒是习惯了,皇上好似并没有怎么疼惜宸妃娘娘,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力气,心头又有点同情了。
这些日来,她发觉宸妃娘娘那是极好相处的,被锁在这里也没发过脾气,有时候看着还有丝天真懵懂,眼里没有算计,就是不怎么说话。
也是,皇上也不许她们和宸妃娘娘说话,宸妃娘娘被困在这里,又和谁说。
又咬了一块枣泥糕的时候,席容烟余光撇见了一角衣摆,上头的金龙若隐若现,她一愣,别过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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