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
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,声音冷沉:“我倒是说你为什么一直说要找那农妇对峙,你是不是早就知晓了那农妇一家死了?”
“你用那话来迷惑朕,想让朕信你。”
“不过朕怎么能凭你摆布,你说什么朕都信。”
席容烟张了张唇,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嘴里。
之前说了那么多解释的话,他全都不信,如今她再说,他更加不信了。
席容烟也有一瞬间觉得就这样算了。
她不说话,魏祁爱怎么认为便由他就是。
魏祁看席容烟一起沉默,冷冷淡淡的笑了笑,又阴沉下脸色,只当她是被拆穿后的默认,直接起身离开。
魏祁离开的时候,席容烟只是轻轻的抬一抬眼皮,就重新侧躺着。
她闭上眼睛,只有回想从前没有及笄前的往事,心里头或许才会稍微没那么难受一些。
是真的很想见到父亲母亲还有大哥。
也不知道现在她与魏祁之间的变化有没有传出去,家里人知道了有没有担心。
很快到了重阳节那天。
钟嬷嬷端来了重阳糕,还有一小壶重阳酒。
席容烟这处冷冷清清的,也不知道外头是不是热闹。
钟嬷嬷脸上倒是有几分喜气的神情,呈到席容烟面前:“这重阳糕和重阳酒,每个宫里都有一份,也是图个喜庆。”
席容烟坐在椅子上,细长的手指拨了拨装着重阳糕的碟子,低声道“嬷嬷也吃一块吧。”
钟嬷嬷看席容烟一个人冷清清坐着,这些日瞧着也实在可怜的很。
从前宸妃那般受宠,听说都去勤政殿与皇上同住了,现在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被锁在这里,皇上也极少来。
即便来了,虽说动静也不小,但从来也没有留夜过。
这些日来的更少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彻底失宠了。
她倒是同情席容烟,这般年轻,又难得貌美的容色,出身更好,怎么就忽然不受宠了呢。
她暗暗叹息,坐在席容烟的对面,算是陪她了,也不至于让她她形影单只的这么冷清。
席容烟拿起一块重阳糕,咬了一口,味道是熟悉的味道,但她没什么胃口。
钟嬷嬷拿出一个小杯,为席容烟倒了一盏重阳酒送去席容烟面前:“如今天凉,娘娘饮一杯暖暖身吧。”
这酒并不烈,她都能饮两小杯的,况且这样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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