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而已。
至少她知道,魏祁想方设法的要她回来,现在是在意她的。
再说魏祁要睡在隔壁的竹榻上,也不是她要求的。
凉殿里那么多间屋子,一张床塌没有,她是不信的。
魏祁是皇帝,即便他真的要睡在自己隔壁,让人准备一张更加舒适的床塌完全是没有问题的。
他这么做不过是故意做给她看的。
席容烟想到这里,看着池中的鱼儿顿了顿,这样幼稚的事情,没想到如魏祁这样的人也能做得出来。
她又苦笑,那自己这些日做的事情,不也是故意与魏祁置气么。
魏祁没说错,她当真就是在置气恼怒,也更不想让魏祁事事掌控。
她没有多说,撑着头用小树枝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。
这时候的天色已经快要沉,今日魏祁破天荒的没有过来与她一起用晚膳,席容烟也没有在意,用完膳沐浴后就靠在凉榻上看书。
倒是高义匆匆的往席容烟这头找过来,一来便说魏祁出事了。
席容烟手上的动作一顿,魏祁身为皇帝,即便在行宫里,身边也全是亲卫,行宫四周更是里里外外如铜墙铁壁,又能出什么事。
但高义的脸色显然着急,朝着席容烟恭敬道:“陛下病了。”
席容烟看向高义问:“病了没请太医么?”
高义也一愣,别的嫔妃听见皇上病了,巴不得时时刻刻守在边上侍奉邀功,宸妃却这样淡定,细看那神色,好似也半点不在意。
他心里发凉,自己怕还有些日子不能睡个好觉了。
又连忙道:“太医去瞧过了,说皇上是染了风寒,病来的急,要人在身边好好照顾。”
“这些日皇上为了陪着娘娘,就睡在隔壁的竹榻上,那竹榻冷硬不说,夜里凉殿更凉,皇上也没盖个毯子,怎么能不病?”
席容烟怔了怔,她虽然知道魏祁睡在隔壁,但魏祁这么大一个人定然是知晓冷热的,冷了不知道盖毯子么。
她又对着高义道:“那便去请会照顾的侍女好好照顾好皇上,皇上的龙体重要。”
高义一哑,朝着席容烟叹息:“娘娘,皇上想您陪在身边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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