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但他吓得就回去上吊,这样软弱的男人,他根本不可能护得住你。”
“你到底喜欢他什么。”
席容烟怔怔看着魏祁甚至有些冷清的眼睛。
他竟说都不重要。
一条人命不重要,什么才是最重要的。
魏祁紧了紧手,他也有一种无力。
用了太多手段,他的确不敢承认。
他怕他一旦承认下来,两人之间一点余地都没有了。他其实都知道她是因为什么与他置气,就是因为知道才害怕从她口中被反复提起。
他叹息一声,低头看着她:“你和顾韫玉的孩子,不是朕杀的。”
“是魏恒。”
“还有这一世朕没必要非要杀顾褞玉,他出事的时候朕也很诧异,但朕会让人去查,朕会将顾韫玉的死给你交待的。”
说着魏祁将席容烟的脸庞按在肩膀上:“烟儿,你信朕。”
“前世盛儿的事情朕查出来也没有证据了,你那天在池边看到的那个与高义相似的人,也是魏恒故意让你看到的。”
“朕既然要对那孩子下手,怎么又会让高义过去,朕定然不会让你发现端倪的。”
“你好好想想,那孩子死了,你只能怀疑是朕做的。”
“你什么都能误会朕,唯独那个孩子,朕再厌恶他,也不会对一个孩子下手。”
这时候帐篷外又传来高义小心的声音:“陛下,一切都收拾妥当了。”
魏祁低头用手指擦去席容烟的泪光,捧着她染着红晕的湿润脸庞:“烟儿,与朕回去,朕与你慢慢解释。”
“你要怎么处置魏恒,朕都应你。”
魏祁要去将席容烟的身子抱起来,却被席容烟挡开,自己撑着从榻上坐了起来。
刚才被魏祁按在床榻上时挽好的发丝有几缕散落下来,挡住了视线,她将发丝别到耳后,又看向发皱的裙摆,再沉默的伸手理了理。
盛儿的事情席容烟或许会信魏祁的话,因为魏祁动手的话,不会特意让她看见高义。
其实那天她也没有看清高义的样子,只是身形和衣服动作一样,就下意识的将他当做了高义。
但即便魏祁真的要栽赃,也没必要栽赃给魏恒。
盛儿的事情席容烟或许可以说服自己信他,但顾韫玉的事情,席容烟说服不了。
前世都好好的人,这一世为什么会出事,这一世发生了改变,只能是也发生了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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