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完整祸彘。
如果死海渊与帝妻有关,那确实不可深究。
「至于证道天阁,那更是江湖传说,在极少数天识境巅峰的修士口中会有流传,说是九天之上的仙人恩惠,能降下长阶直通天阁,据说只要能拾级而上,就能勘破证道关,突破天识境壁垒……真假不知,反正我没见过。」
好吧,搞半天这所谓世外宗,还真就没什么正经宗门。
猫儿帮是陈恶自己,斜负剑勉强算个宗门,死海渊像个什麽秘密结社,至于证道天阁,听起来似乎是一种机缘?
「那琼霄玉宇呢?」
裴夏开口的时候,韩幼稚正端着杯子在喝水。
她这一口水喝的时间格外长。
半晌之后,她放下杯子,脸上的神情犹犹豫豫,欲言又止,但最终,她还是摇头:「不清楚,掌圣宫也很少有人提及。」
她的另一只手就放在桌下的腰肢上,那两枚滚烫的玉琼正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灼烫她细软的肌肤。
她今天原本就是想来找裴夏商量这件事的。
玉琼灼热发烫,这种情况她在琼霄玉宇之中也听人说起过,这预示着在某个范围内,出现了同样持有玉琼的人。
这两枚小小的翠玉能够用来做什麽,韩幼稚自然很清楚。
如果另一个持玉者怀有歹意,伤到自己也就罢了,要是殃及裴夏……哦,裴夏无所谓。
要是殃及陆梨那样的孩子,韩幼稚着实于心不忍!
但话到嘴边,韩幼稚又不敢开口。
她已经离开了掌圣宫,作为一名散修,武道化元的同时还有五境的素师修为,看起来应该不会过得太艰难。
但其实,她的处境并不比皇甫德好太多。
素师能够炼丹炼器,但没法做无米之炊,化元修为虽高,但也因此更易受人猜忌——要不然当初怎麽会独自在山林中结庐?
这段时间以来,韩幼稚之所以过得看上去不错,说穿了还是因为有琼楼玉宇作为依仗。
这是她现在最大,也唯一的一张底牌。
要她暴露给裴夏,实在是需要很大的勇气。
毕竟不久前在地宫中,裴夏就表现出过残忍暴虐的一面,且到现在,养蛇人的禁制还在自己身上,如果裴夏知晓秘密后,凭藉禁制强行要她交出玉琼。
到那时,自己可就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了。
裴夏看她神色不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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