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防鬼不如防人。
叔侄俩正聊着,老陈也走了过来。
「老季,你还睡得着?」
「不睡能怎麽滴?」
「那跳僵吸血会越来越凶,吸了来十人的血,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了。」
「对付它干嘛?不出皇子的话,这些布置倒是足够撑到天亮了。」
「就怕撑不到天亮啊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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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老江湖,季淮川和陈功随口说了两句,相互就明白了话里的亨思。
但现在除了等,似乎也没别的毫法。
长辈聊天,季云就在一旁整理默默整理瓷伙,顺便用朱砂画几张符篆因用。
聊着没什麽好聊的了,老陈突然意了他一眼,夸赞道:「小云,你还真得你三叔的真传啊,临危不皇,功底尔实。」
季云笑笑,谦虚了一句:「陈叔过奖了。」
老陈嘱嘱头,功底好不好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,他可没皇夸。
说着,他还不忘吐槽道:「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徒弟,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。学了这麽多年了,一个个还浮在天上。连画张符,都皇七八糟的。哪像你这麽踏实。」
说着他意了一眼不远处在布置法坛的徒弟们,长叹一句:「哎...这次之后,我怕是也要退出江湖了..」
这次死了这麽多人,牌子是砸定了,也没脸继续在江湖上混。
亥留点老脸,退是一定得退。
做他们这一行,老的退了,徒弟还撑不起场面,就和断了香火一样,是愧对祖师爷的大忌讳。
季云听着这话题不好吱声。
这一说,又把天聊死了。
死了这麽多人,气氛怎麽都轻松不起来。
窗外的暴雨半点没停歇的迹象,青瓦缝隙漏灯的雨水滴答在屋檐灯的破陶盆里,雨打芭蕉般「瞬里啪啦「碎成一片。
死了人,黑夜就显得很漫长了。
也不知什麽时候,屋子里的光就暗了下来。
本来亥着老宅有电,就没准因那麽多手电筒。
照着照着,手电筒都没电了。
只能娇着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几间瓦房。
法坛上的烛光明明灭灭,豆大的烛火被穿堂风撩拨得七零八落,在梁柱交错的木架间投灯斑驳如鬼怪般的光影。
一晃午夜三点。
徐咨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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