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。
死了两次。
听到这话,花铃秀眉微微一挑。
琢磨了一瞬,随即笑笑,嘀咕了一句:「难怪~」
她也没纠结这问题,随口就说道:「隔壁客房还没打扫,今晚你就睡我床上吧。我打个地铺。」
还是曾经那个姐姐细致入微照顾弟弟的语气。
说着,翻出被褥就准备打地铺。
季云听着这语气,熟悉又心暖。
但那是小时候。
自己一个大男人,怎麽可能让姐姐睡地上自己睡床?
而且都这麽大了,现在睡一屋都感觉怪怪的。
他说道:「花铃姐,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。不用铺床。我随便找沙发凑合一下就行了。」
「噢...也对啊!」
花铃似乎是后知后觉,托着下巴似乎很认真在想这个问题。
可这一本正经的表情没坚持多久。
她语气就变得怪怪的了:「我们季弟弟长大了,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打雷不敢去厕所,抱着姐姐睡觉,还在炕上尿床尿我一身的小跟屁虫了。」
「...」
季云翻了翻白眼:果然还是来了。
这是他四岁还是五岁的糗事儿。
每年碰面都被花铃拿出来调笑。
看这样子,怕是要被笑一辈子。
「哈哈哈。」
花铃看着他这吃瘪的表情,咯咯一笑。
季云觉得自己随便找个沙发就能凑合一下的,但看来花铃姐是没这麽打算,依旧拆开了被褥在打地铺。
季云也不好说什麽。
聊着聊着,两个大行李箱都清空了。
花铃拿出了一些贵重物品放在了衣柜里。
拉开隔层,衣柜里竟然看到了一套蓝色的青花棉袄。
旧棉袄的款式有着很浓的八十年代农村风格,并不是成人款,看上去是小男孩穿的。
季云从没见过这件衣服,也很好奇为什麽衣柜里有这东西。
他直接就问道:「咦,花铃姐,你怎麽有一件老棉袄?」
花铃看着棉袄,抬了抬眉:「老头子说,那是我家人留给我唯一的东西。里面还缝有金线,没拆出来,就一直保存着了。」
早就模糊了记忆,也没什麽好感慨的。
说着,她放好东西,就关上了柜子。
季云:「哦。」
三叔老光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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