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1 不死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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诡笑的嘴角仿佛裂到了耳根之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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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对般若做了什么？”南戟河执刀的手指隐隐发颤，“不死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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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青阳很无辜地抬起双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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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我已经表现了足够的诚意。可惜我付出真心，却屡被辜负。”他迎着刀锋，一步一步踏上台阶，“我也会难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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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戟河只能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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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倚在天枢怀里，用力睁大双眼，微微惊恐地喘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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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的画面、声音、气味，都在一点一点缓慢离她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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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天枢的手背，却只能感受到轻微的碰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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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中了不死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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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唇舌正在变得僵木，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。这种感觉很像梦魇，意识非常清醒，却无法控制身体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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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刀在南戟河掌中嗡嗡鸣颤，杀意难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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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戟河怒不可遏：“无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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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耻么。可是岳父，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。”蔺青阳微笑摇头，怅然若失，“但凡般若怜惜我一二，她就不会喝那碗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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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身躯僵木，神智却清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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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瞬间明白了，是那碗避子汤——那不是什么避子汤，它是不死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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倘若她当时同情他、哄哄他，那便“逃过一劫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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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青阳就是喜欢这样玩弄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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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般若，我给过你太多机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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