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 疯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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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离开厨房，径直去往竹制小饭堂，冷着脸一一摆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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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副碗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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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时，他不看她也不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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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在她多挟了几筷子辣椒的时候，冷脸用筷子打她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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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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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：“前世，是你杀了你娘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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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青阳漠然抬了抬眼皮，一脸“关你屁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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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问：“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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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青阳挟了一块冬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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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进嘴里，不紧不慢地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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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淡淡瞥她：“我让她回河西了，你别后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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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蔺青阳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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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闻见熟悉的味道，不禁略微怔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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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气味的记忆当真是异常顽固，她只接触过一次，隔了一世仍然记忆犹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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药汁离她尚远，她的腹部已经开始隐隐坠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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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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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青阳面无表情，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动面前的药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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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弄出来就没事了？”他道，“不想怀上，就喝了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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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没有一瞬迟疑抬手去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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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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