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的肌肤白里透着红。后知后觉发现,身上并没有往常惯有的那些淤青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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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痕,吻痕,牙印,一个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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恍惚间记起昨夜,新郎除了扣住她手指,把小金刀握进她掌心之外,再没有用手碰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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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回忆,那画面简直是撞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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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身是血的恶鬼,一下一下用手掌撑着身体在榻间爬行,阴魂不散地撞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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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神智不清,忘记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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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只觉一阵后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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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她身躯微微战栗时,他的手臂离开她腰间,覆上她双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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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咬牙等待狂风暴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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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乎意料的是,他只是扶她坐稳,大手便离开了她。他探身取过晾在榻前椅背上的热布,慢慢替她擦拭身上的汗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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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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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方才离开,是去取煮在灶上的布。取回来凉了片刻,不冷不热,温度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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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擦过一遍,拧了拧,热布顷刻干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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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人羡慕的手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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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干布再替她擦了一遍,擦得她的肌肤微微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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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不动她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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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略微有一点迷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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擦过身,他抬手替她拢好衣袍,偏偏头:“可以躺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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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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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爬到枕头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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