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 男主有大病

南般若被他理直气壮颠倒黑白的鬼话气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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怒火涌到嘴边，令她唇齿都在颤抖：“你作恶多端，本就该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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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睛被他手掌覆住，骂起人来，反倒楚楚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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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暗沉的视线落在她唇瓣间，她虽不能看见，却本能心惊，连忙抿住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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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听他意味不明地说：“你不是亲手杀过我了，还不解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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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前漆黑无光，什么也看不见，只听他说话语气根本无从分辨他真正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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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她感到不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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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了咬牙关，绝不让自己输了气势：“你害我父母兄长，杀你一万次都不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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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顿片刻，低低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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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带着寒气，幽幽从牙缝沁出来：“南般若，你也杀我全家，还不够两清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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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简直被他的无耻气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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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世她大致是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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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亲老东君死得早，他未及弱冠，便一手撑起了河东四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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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称帝之后，家中寡母也当上了太后，可惜没享几天福，就因为思念亡夫伤心过度而薨逝——那会儿蔺青阳还没有把她带进宫中，他母亲的死可赖不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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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道：“我没有害过你家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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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？”钳在她脸上的大手蓦地一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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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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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、有。”他蓦地凑到了极近的地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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