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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用力喘息,拼命挣扎往前冲,却被他轻松单手制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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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吟吟垂眸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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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妻对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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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喉间腥甜,目光若是能杀人,眼前这个人已被她凌迟千百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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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依旧摁着她后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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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拜并不那么顺手,但也难不倒蔺青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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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个子高,手臂长,五指一转,抓着她转过半圈,与他面对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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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到他胸口,轻易就被他按着头,与他深深对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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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礼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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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语气飘忽,俨然已有几分意兴阑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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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锢南般若的力量陡然消失,他甚至没有耐心把她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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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大口喘息着,踉跄倒退两步,堪堪站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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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不及抹去惊惧的眼泪,她转过身,飞身扑向大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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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她身后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、轻而低的、令人毛骨悚然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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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过门槛时,南般若前膝重重一绊,差一点摔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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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趔趄撞进大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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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烛幽幽摇晃,刺出一道道尖锐的十字光,将堂中场景切割成一块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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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法分辨自己的心脏还有没有在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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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耳嗡嗡乱响,深一脚浅一脚好像踩着棉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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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连摔带扑,跌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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