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 凤天鼓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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鼓还在。楼还在。父母兄长也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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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回来了，所有悲剧尚未发生——来得及，一定要来得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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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紧紧抓住兄长宽阔瘦硬的肩膀，指尖几乎嵌到他的骨头里面去，千言万语顺着心脏剖开的血口子往外涌，话到嘴边，她却只说：“阿兄答应我了，定要带我敲破这面大鼓。说话算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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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念一鼻酸：“自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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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般若：“还要叫上阿父阿母一起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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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念一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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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就真过分了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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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想她难过，也不能违心答应根本做不到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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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南念一愁肠百结时，忽闻前方宫道遥遥传来了马蹄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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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运足目力，视线穿透浮满上京的雾霭光晕，隐约看见一乘八骏战车正在驰往内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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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念一如释重负：“追上了——他们在那儿！”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