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中南财大搞张学历,那金砖就一路顺风顺水是吧?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再好不过。”
华心蕊目露期待的望着余年,说道:“年哥,你愿意帮助金砖吗?”
嘴上这样说,但她知道余年和金砖是兄弟关系,金砖一旦在l制内得势,那余年就能沾光,余年基本不会反对。
但接下来余年的话,却让她面露错愕。
“我不愿意。”
余年想都没想,就说道:“通时还会阻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华心蕊没有生气,而是聪明的用起道德绑架这一招:“金砖可是你最好的兄弟,这是你刚才亲口说的话。”
“正因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,我才不想看到他以后走上不归路。”
金砖从小在街头长大,典型的混混路子,如今又经营赌博性电玩城生意,根本经不住查,太容易被竞争对手抓住把柄。
就算抛除这些不谈,单说金砖对诱惑力的抵抗,就万万不行,犯错是早晚的事情。
再加上金砖有勇无谋,根本斗不过那些老油条,让金砖考公,那跟让金砖去死毫无区别。
位置越高风险越大,余年不认为金砖能够扛得住那些风险。
但有些话余年知道不能说的太直白,只能对眼前的华心蕊说道:“我太了解金砖的性格,你说的这条路根本不适合他。与其以后让他锒铛入狱或者丢掉性命,不如让他实实在在当一个不愁吃穿的富家翁,又何乐而不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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