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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,真的喜欢你。”宁觉的眸子泛着薄薄泪光,他从未对一个人如此卑微,可对他来说,骄傲和自尊不过是在李元卿面前随时都可以献祭的东西,“怜惜怜惜我吧。要怎样你才能看看我,对我也笑笑。你告诉我,我究竟要怎么做。”
“去死,去死就行。我会在你的墓前大笑。要我看你的牌位多久都行。”李元卿全然被惹怒了,彻头彻尾的神经病,“少发疯了。披着人皮的蛆虫,多看一眼你都让我感觉恶心。”
话还没有说话,李元卿的唇就被堵上了。宁觉好像真的疯了,他一点也不顾李元卿的感受,只是凭着本能尽情索取、压榨、纠缠。当李元卿咬破他的唇,有血同时从簪子滑落,宁觉停下来,深深地看着李元卿。促使那瞳孔中的情绪沸腾般翻涌的,是愉悦。
李元卿看懂了,即使是痛苦,只要是自己给的,他都甘之如饴。
他大爷的贱得能升天的神经癫子让李元卿遇着了。
李元卿抢先做了动作。
“滚开。”那支沾着宁觉的鲜血的簪尖如今抵在李元卿的脖颈。
李元卿的眼神、语气,无不在昭示着决心。
“对不起。”宁觉立刻松开了手,他退后,低下头,闭上眼,深深叹气。落寞时依旧矜贵的坐姿一如当初国宴上在圣上身边睥睨天下的少年,“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是…”宁觉睁开眼,墨玉般深邃的眸光暗淡无光,片刻凝噎后,他说,“对不起。你走吧。”
李元卿什么都没再说,将染血的玉簪重重扔在地上。转身离开。
群山之巅的天狼星有辽阔的天和迷乱的秋风。空荡的屋里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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