考片刻,继续说,“对了。那状元,确实不该是宁觉,但也从不是你的。”
“‘民心之大同者,理在是,天即在是。’‘下民易虐,上天难欺。’这可不是应晖喜欢的,可能是心虚吧,像是在点他。宁舒倒挺欣赏的。”看着她,李少卿笑了笑,“积重难返,用来形容宁舒真合适的。但若太平会早立十年,她还没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错事,宁家没那么与皇帝捆绑,还能停下来。今日之皇位,还指不定谁来坐。变法,或许也会成功。”
“这种话说出来没意思。”李少卿耸耸肩,“毕竟先有了那场饥荒,才有了太平会。”
风中已然有淡淡的花香,虫鸣鸟唱,艳艳当空,万里无云。李元卿别开眼,虚虚地看着墙角盛放的粉蔷薇,十三年前那场葬礼上未曾落下的眼泪缓缓落下。
“啊呀。”李少卿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,抬头,遗憾地看着李元卿,“节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