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手,打开那张纸条。余州的东西都劣质,血迹几乎都要把字晕掉了。
无田似我犹欣舞,何况田间望岁心。
我真的喜欢过你。
“元卿。”宁觉抱着她,哭着说,“我求你了。别,别走。会好的,你还有余州啊,还有长平。还有以后。有未来的,你有未来的,南国有未来的。”
能成对手的果然是知己,谁都比宁家知道李元卿在乎什么。
可是,余州是宁家造的梦,长平也只是一个谎言。
李元卿笑了起来。
不会好了。真的不会好了。
她这一辈子的爱恨、喜怒,为之努力的目标,不过是那些人玩弄于股掌间的游戏。
原以为真放下了,真解脱了,原以为真不在乎了才想离开,到最后李元卿还是含怨而终。
陛下,你怎么能骗我。陛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