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细臀翘,身娇体软。叫春的声音也好听。忘晓根本停不下来,越干越用力。
要死了,要死了。李会卿本就初经人事,还未太适应,遇见的还是个如此蛮横的主。撞得魂都要飞了。喘得当真说不出话来,呼吸都像是要重新学的东西,乱七八糟。她手向后去够他的腿,要去拦他,被顶得半点使不上劲。
疯了吗。
“轻点。”她哭着说。
算是作为回应,忘晓压在她身上,亲了亲她的后颈,才是容她哽咽着缓了口气,便又大开大合起来。
李会卿连哭声都停了,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感受到液体喷出的那一刻,世界才像是回归了原处,不再震颤。李会卿一动不动,身子颤抖得厉害。白液从她肿胀的花心溢出,落在深蓝色的棉被上。
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感。当真是脑子里炸开了烟花,泵出光点。与爱人亲密的愉悦绝非任何一种表达能接近分毫的,语言文字实在简陋得不堪入目。
在李会卿回过神前,忘晓无声地笑着,擦去她身上的体液。靠在她身边。
“尔岚。”李会卿气吁吁地抓着狗绳,逼他与自己对视,“时间已经过了是不是,后入就是想让我看不见沙漏是不是。”
是。
忘晓眨眨眼,他皱着眉,低眸,像是有点委屈,说:“我不知道啊。哪有人想那么多的呀。”
少来,心机狗狗。
她翻身坐在他身上,捧着他的脸,盯着他:“你没使坏?”
“想好再回答。”
“…”忘晓抿着唇,似乎有些不理解,只是无奈地说,“那就当我是使坏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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