魁祸首俯首称臣。
既然能忍、能俯就,为什么不能是自己。
凭什么这么对我。
“现在畜生要操你。”宁觉仍旧在笑着,第一次,用俯视的眼神看李元卿。
一口气没缓上来,李元卿颤抖着扶住自己的心口,失去意识的那刻,鲜红的血不断从唇角溢出。点点落在衣裳上,好一个傲雪红梅。
“元卿,元卿!”宁觉抱住瘫软的李元卿,试探其呼吸,冲着门外大喊,“叫御医!快叫御医!”
太医令谭丰摸着花白的胡须把了好一阵脉,眯起眼仔细看了看李元卿,又看了看屋内的众人。
“宁大人,借一步说话。”
“怎么了?你快说啊。”
宁觉急得不行,他恨不得抽死自己。李元卿向来心气高,他又不是不知道,非得争这个气干什么。
“病人无大碍,只是过度疲劳,又加上气火攻心。好好将养着,不会有太大的后遗症…”谭丰思忖着,说,“不过,若宁大人真在乎会卿姑娘,还是莫要她再受刺激为好。”
“会…”宁觉骂人的话堵在喉咙里。谭丰,太医令,南国医术最高之人,不可能诊错性别,况且李元卿并不是女儿家打扮。
“会卿姑娘有些天生的缺症,肾气不足,发育不良,胞宫萎缩,葵水枯竭。不孕是小事,恐会早衰。妇科并非下官所长,贱内粗通些医理,来日或可上门瞧瞧。”
宁觉眼波熠熠生辉,笑着送走了谭丰,又托人送去了拳头大的金元宝。
贺含真是逢场作戏对吧,宁舒也只是蜻蜓点水。
她是女子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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