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说清。
我有什么好难受的。看着宁觉失魂落魄的背影,李元卿皱着眉用力摇脑袋,脑子里进的水快给我出来。
李家低估了宁家的无法无天和刁蛮凶狠。宴结人散,洞房花烛时,李元卿被“请”走了。
他们真知道怎么恶心自己啊。
李元卿靠坐在墙角,双腿屈起。
宁觉跪在其身前,双手撑在墙面上,虚困着对方。紧闭着双眼,抵靠在冰凉的墙面,似乎想冷静,可对方的气息和存在如空气、汪洋不可隔绝。宁觉灼热的呼吸烘烤着二人。
李元卿愿意相信这一切不是宁觉的自导自演,而真是宁高翰不忍看他黯然神伤、灌了他烈性春药又把二人锁在这里。
没差。
这一切的折辱意味太重。若真是为了宁觉好受,被下药的应该是李元卿。
宁家,有人恨我吗。
“元卿。”
宁觉的声音黏糊,听得清其中的汹涌澎湃。他低头,慢慢靠近李元卿的耳颈,呼吸很重…很深,化不开的欲望像是要把李元卿整个吞下,连骨带髓。
“宁觉。”李元卿捂住他的嘴,竭力藏住声音中的怕,忍着不往后躲、不露怯,“停下。”
“你帮帮我。”
宁觉烫得出奇的手心覆盖在李元卿手背,逐渐与其十指相扣、不可分离。他的眼神直勾勾的,如黑水潭的漩涡,深不见底,却连水声都不显。
好危险。
“你帮帮我。”宁觉闭上眼睛,声音变得有些委屈,每个不稳的字节象征的都是动荡的心绪。他锁着李元卿的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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