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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说李元卿不能是那个继续守身如玉、忠孝节烈之人呢。
宁皇后并不失望,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那妒得要捏碎手中金杯的侄儿。
不这样,她还害怕到时候宁觉下不了手呢。
回李府的马车上,贺含真主动提起了自己和陈诚的事。她早些年随父兄出门采风时,在幸州与他有过数面之缘。算得上小半个知音,聊得来。春日也曾在花田策马扬鞭,共看云卷云舒。但也仅限于此。贺含真没有想过要保持联系,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未曾告知。温都定亲宴重逢后除了那日中药后的不得已,一直发乎情止乎礼,二人从未单独相见过,丫鬟婆子随从,起码五人以上。
总之如今陈诚在幸州戍边,开春才回来,与李元卿碰不见。
“那你呢?”李元卿说,“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吗?”
“嗯…你要说在幸州那段日子不开心,假的。要说我对陈诚没有一点私情,撒谎。只是,”贺含真思忖片刻后,继续说,“我认为,若生命中相当重要相当特殊的一段时间有人陪伴,就难免会对对方生出些别样情愫来。这不一定是喜欢,更可能只是对那段开心日子的爱屋及乌。总之我不认为我多喜欢陈诚,更不用说想和他在一起了。”
“能为变法、为百姓做事,这种乐趣,可比和任何人在一起,都要多。不是吗?”贺含真凑过去,笑着摸了摸李元卿的头。
生命中相当特殊的时刻有人陪…难免会生出别样情愫…不是喜欢…只是爱屋及乌。
原来是这样。
就是这样。
不是喜欢宁觉,只是爱屋及乌。换任何一个人都是一样的。
太好了。
李元卿心里悬了几个月的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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