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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熹继续道:“现下就是不能提供证据证明是对方抽老千,那场务拿了钱就坐船跑了。客人是新加坡高官的儿子,拿不到钱不肯走。庭哥,该怎么解决?”
袁韦庭问:“谁?”
雨熹:“陈海朔。”
他重复了一句“陈海朔的儿子“后,沉吟不语。
他早有想法拓展地盘去新加坡,送个人情给这人也无所谓。敢在他地盘抽老千,那就要做好还千百倍的准备。
之后,简短道:“该给就给。把场务抓回来让季子去收拾,给大家看看这么做的下场是什么,其余你看着办。”
“好的,庭哥。已经派人去追回来了,这次事故我责任很大,从监控到场务我都会详细调查追责,希望您能再给我个弥补过失的机会!”
女人没有多少把握能让他顾及旧情,赌场出事那段时间她曾有过跳槽的想法,但后来吕瑞季留下来有条不紊地主持大局,让她又觉得他一定会没事。
如今看着他的模样,只比当年更沉稳、更游刃有余,少了很多狂妄,是能够一直追随的强者。
袁韦庭也看着她。她是他还在当值班经理时就亲自提拔的荷官,一路过来替他做了不少事,可以说是功大于过。
孰能无过的道理他当然懂。
“少的钱就算了,这次扣你整年工资,调去小赌场。威尼斯这边看你以后的表现。”
“谢谢庭哥!”
雨熹很满意且感激不尽他的仁慈,起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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