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电话通知司机接应。
三人出了酒楼。袁韦庭道:“我送她回学校,等会来公司,你先过去吧。”
吕瑞季道:“两点半有个会,那我推迟还是先主持着?”
“你先开着,新招的财务别找愣头青,从澳门那边先调人过来。”他道,“还有去年的税,该是多少交多少,别再让人盯上。”
“好,我明白的,不会再重蹈覆辙了。”吕瑞季保证道。
关于国家向富人征收高额的税,他们初来乍到反抗过一次,结局很糟糕。逃税一事暴露后,袁韦庭立马补缴了几十亿,吕瑞季以为这事已经翻篇。处理偷摄事件时,媒体那边的态度却十分强硬,不肯撤头条。
很快,被人起诉到美国法院审理。因此,明摆着他们这是被人挖着坑针对。拉斯维加斯那边认为这事属于严重错误,影响了赌场的形象。派了一小队调查组专门针对调查此事。
袁韦庭的赌场暂时歇业待查,而大部分赌客流去了本土资本开设的赌场。袁韦庭日渐上火,身上随时带着把枪。吕瑞季每时每刻都紧跟着他,就怕他一时失控。而他的火气总得有人来承担,最后是当时澳门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四a头目黄獠正好撞了上来。
外号“獠牙驹”,迭码仔出身,喜男好女。见袁韦庭总算走了下坡路,拿着张卡,上门谈判——澳博集团大门随时为他打开。
吕瑞季还记得当时情景,獠牙驹卡都没来得及掏出来,甚至还有其他说辞留在嘴里。额头已经猝然出现了一个血窟窿。他后来复盘,发现开枪这事怪不了谁,袁韦庭从见到獠牙驹对他眼馋的眼睛开始,已经忍得够久了。
他的这一枪,让事态发生了变化,正合了有些人的意。他当晚乘坐直飞机离开后,再未踏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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