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脚蹬,用一个杆很长的钩子,勾在松塔根部一转就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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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种产松塔的松树通常都很高,树枝又脆,有时候看着很粗,一踩就断了。因此年年打松子,年年有人掉下来摔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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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就研究出来了用热气球打,然后同一年,严雪看到两条热气球跑了的新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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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条飘到信号塔附近的时候报了警,遗言都跟妻子交代好了:“我飞走了,你好好生活。”被警察给救了回来;一条雄赳赳气昂昂,跨过了鸭绿江,后来到底找没找回来,新闻没报严雪也不知道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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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春彩不知道严雪脑中转过了这么多,特别积极给她讲,“对啊,拿二踢脚炸。冬天松塔干,一炸全掉下来了,咱们就站在底下捡,一天能捡好几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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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可能跟后来薅野菜的人恨不得比野菜多一样,打松塔的人太多,没等到冬天变干就全打完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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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闺女讲得夸张,刘大牛媳妇泼了她一瓢冷水,“没有好几千,最多一两千,你也不能自己炸,得有大人跟着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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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两千也很多了,能打好几百斤呢。”刘春彩弱弱嘴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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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严雪还笑盈盈的,似乎并不觉得失望,她又大了点声,“等爷爷回来我问问他,让他带我们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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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得等你爷有时间。”有老爷子带着,刘大牛媳妇就不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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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春彩脸上一喜,立马拽拽严雪衣袖,“那定好了我去找你,严雪姐你不走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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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年之前肯定是不会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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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雪刚要回答,前面突然吵嚷起来,有个眼熟的身影和人扭打到了一起。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