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是不行的,还需要一些恢复筋骨的药物才行。”
“一定要治好夫君的伤,用最好的药,绝对不能留下什么病根儿。”谢幼宜当即表明态度。
“好。”郎中点头回应,转身开始为贺景淮处理伤口。
“夫君,让楚姨娘在这好好的照顾你,我先告辞了。”谢幼宜说完,转身朝外走去。
贺景淮也不在乎谢幼宜留不留下,只要有楚画鸢在就行了。
“夫君,都是因为鸢儿你才受了这么重的伤,鸢儿恨不得这十大板子打得是鸢儿。”
“小傻瓜,这十大板子有一板子打在你身上,你都受不了,更会把我心疼死。”贺景淮抬手帮楚画鸢擦泪。
“你放心,欠姓付的钱我会想办法的,母亲也绝不会让你去给姓付的唱戏。”
“嗯。”楚画鸢点点头,拿起贺景淮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。
这边,两人还在你侬我侬,伯爵夫人那边简直要气炸了。
付家已经派人送来了诊疗和药费的清单。
付公子带了十多个小厮,全部都上了,那些伤重的就不说了,就算是擦破了一点油皮的,付家也让人用了上等的金创药。
“太过分了!付家简直是欺人太甚,他们这哪是来讨要医药费,简直就是来敲诈来了!”伯爵夫人拿着那张清单,气得浑身发抖。
就这就要六十九两银子!
怎么不去抢啊!
就在此时,账房又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伯爵夫人,郎中已经给二公子治完伤了,这一次一共用了三两银子,明天还得来换药,要连续换半个月的药,换一次药要一两银子,一共是十八两,郎中问是一次性结了,还是一日一日结。”
“怎么这么贵?请的哪个郎中?”伯爵夫人大声问道。
“请的是回春堂的郎中。”
“请什么回春堂的郎中!不知道他们诊金贵,药也贵吗?”
“回伯爵夫人,是二少夫人吩咐人去请的,二少夫人说一定要请最好的郎中,用最好的药,千万不能让二公子留下任何病根。”
伯爵夫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“那个郎中还等着呢。”账房的管事又弱弱地说了一句。
“先把今天的账给他结了。”伯爵夫人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,总不能落下病根吧。
衙门的板子,可不是闹着玩的。
账房刚刚退了出去,贺青松又风风火火地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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