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。
这是贞洁帕,上面的血是处子之血。
苏晚凝跟他的时候已经和他的大哥圆过房了,不可能还有这个。
他那个通房的丫头倒是有,但是,他不在意,本来也不是他喜欢的女子,只是他的年纪到了,安排在身边,就像他需要用的一个物件一样。
楚画鸢还是清白之身,真让他震惊。
他将帕子拿了起来,不可置信的朝楚画鸢问道:“你还是清白之身?”
“奴虽是戏子,可是也是自洁自爱的,为了拯救戏班,不得已才出来抛头露面,幸得我爹爹和师兄师弟们拼命相护,我才没被人欺辱,可是,他们不可能次次都能来得及保护我,多亏了公子不嫌弃我的身份,纳我为妾。”
楚画鸢突然跑下朝着贺景淮叩头,“公子对奴可是救命之恩,奴此生无以为报,惟愿能够伺候在公子身侧。”
贺景淮的心里升起丝异样的情愫。
男人肯定是在意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给了自己。
此时,楚画鸢的清白就是一个强烈的对比。
以前不在乎苏晚凝和大哥之间怎么样,现在也开始有些不舒服了。
他不禁想到桂嬷嬷的那些话。
苏晚凝究竟有没有骗他?究竟她和大哥之间发生过多少次?
她说只有一次,当他是三岁的孩童吗?
“公子,让奴伺候穿衣吧?”楚画鸢小声询问。
贺景淮放下手中的帕子,站在床边。
楚画鸢连忙披了一件衣服起身帮贺景淮穿衣。
贺景淮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的身上,那些全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,此时看起来,无比暧昧。
他的身子又控制不住的开始燥热起来了。
“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妾室,就不用再担心了,往后,也不用再出去抛头露面唱戏了,好好的在伯爵府即可。”贺景淮的声音柔和了一些。
楚画鸢顿时绽放了一抹灿烂的笑容,“谢公子。”
贺景淮伸出手搂着楚画鸢的腰,一瞬间,两人又倒回床上去了。
伯爵夫人听到贺景淮和楚画鸢一直到午时才出房门,心中一阵得意。
这件事情,必须让苏晚凝知道。
“桂嬷嬷,你去一趟苏晚凝那里,让她知道昨夜发生的事。”
“是。”桂嬷嬷最喜欢这种差事。
毕竟,她被罚了月银的恶气总要找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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