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在为京城卫家做事,你承担得起得罪卫家的后果吗?”
还真是卫凌泽那个昏了头的狗东西啊。
春喜挑了下眉,幽幽道:“只是卫家而已,又不是皇家,有什么承担不起的?”
接头的人被劈晕,一行人回到城中客栈住下。
门一关上,林豹便迫不及待道:“大哥,这次真是多亏了阿喜提醒,咱们才能捡回一条命,这姓卫的简直不是东西,咱们就算不为阿喜为了自己也得把他揪出来啊。”
林豹这会儿对春喜是彻底服气了,林虎却还是淡淡,他冷静道:“仅凭接头人的一句话根本证明不了什么,我们接活是通过地下城的特殊渠道进行的,并不与雇主直接联系,而且我俩身上还有过案底,就算去到官府,卫家说不定还会扣我们一个故意诬陷的罪名。”
眼下的形势是明朗了,但情况对春喜还是不利的。
林豹陷入沉默,春喜却轻快道:“虎叔说得有道理,这件事若是捅出去,对我的名声其实也有损害,就算官府愿意主持公道,也不会对卫凌泽造成太大的伤害,所以我没打算报官。”
卫凌泽敢屡次派人掳走春喜,打的也是这个主意。
春喜的相貌家世都远不如萧清禾,如今更是嫁给沈清渊成了有夫之妇,卫凌泽当初都没有把她留在卫家做妾,如今又为什么要大费周折地把她弄到圈禁起来呢?
就算证据确凿,别人也会觉得是她不安于室,勾引的卫凌泽。
而她不仅无法自证清白,还会把沈清渊一起卷入被嘲笑的漩涡之中。
所以卫凌泽料定她就算逃出来,也不敢把这件事捅得人尽皆知。
林豹愤愤:“那你是想就这么算了?”
“我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春喜勾勾手指,示意林虎林豹凑近些,低声与他们说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好,这种人就该被恶人磋磨!”
林豹激动拍桌,满脸痛快,春喜冷静地看着林虎问:“虎叔,您觉得我这样做可行吗?”
林虎沉默半晌,颔首:“有我二人护着你,应当可行。”
“谢谢虎叔、豹叔!”
接下来的时间春喜都在客栈房间做针线活,林虎和林豹则四处打探消息。
三日后,云州最大的酒楼。
州府独子张名扬和往日一样跟几个朋友一起喝酒,还叫了姑娘唱曲儿。
酒过三巡,张名扬色心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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