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某些细节上又太像我。
他们哪怕分手了,彼此的一部分还是留在了对方的身体里。
宁绯遥望远方的天空,对纪徊说,“高枕无忧了,纪总。”
这一声纪总得多讽刺啊。
结果纪徊还偏偏应了一声。
他低笑,“那我以后可要小心你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了。”
“是吗?”宁绯的视线终于从远处挪回了纪徊的身上,“我是你的把柄?”
“是啊。”纪徊说,“我想过姜兰可能会做这些事情,但没想到这么快。”
他的话里似乎透着些许深意,“宁绯,这说明什么呢?用你强大的学习能力来复盘一下这一盘棋,姜兰输在哪里。”
宁绯等待他说。
纪徊松开她的手,眸光沉沉,一字一句道——
“输在心虚。想干坏事,还得是沉得住气。”纪徊咧嘴,“你知道吗,纪运胃不好,她熬几年能把他熬过去的,可惜太心虚了,怕你太接近我,太接近真相,所以才会越想越慌提前出手。”
纪运,你老了,打不动我了。
宁绯的瞳孔,微微紧缩。
“纪运的胃为什么不好呢?和你有关吗?”
纪徊笑得凛冽,只给出两个字的回答,危险神秘。
“你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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