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：什么症状？

他起身下了床，从药盒里再次拿了一颗药吞下，在按揉了额头之后拿出手机，拨出了一个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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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时候，陆兆川睡得正沉，接到电话带着睡意和明显的不满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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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大少爷，要聊天的话没空，要看病的话明天去医院挂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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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后遗症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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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砚的语气里是极尽克制的烦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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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兆川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适，回答他：“按照你服用的剂量，头疼的症状只是暂时的，最多三天就会消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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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其他的呢？”时砚追问，今日他的头疼的确减缓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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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他？”陆兆川清醒了几分，谨慎地询问，“你还有其他的症状？你之前怎么没说呢？什么症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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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砚撑着桌沿站立，眸色沉沉，低哑的嗓音有些不愿启齿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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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幻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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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兆川立刻坐了起来，语气紧张：“你描述一下，我现在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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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他已经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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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里面的声音回他：“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，以及那个女人，我总是会想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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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话，刚刚站起来找衣服的陆兆川顿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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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上的紧张顿然消失，甚至变成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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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了回去，笑着问他：“产生的画面是不是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场景？没有扭曲，也没有超脱常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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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砚听出了他语气里转变的轻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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