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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昨天晚上,一个电话就让他加了班,然后觉也没睡的来了这里陪她吓一个小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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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也不算亏,能看一场关于时砚的好戏,很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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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在所有人都走后,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那颗八卦的心,收回放在茶几上的腿,坐直身子靠了过去,笑着问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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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昨晚虽然是中了药,但我还是想问一句:禁欲这么多年,第一次开荤感觉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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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砚凉凉地扫过他一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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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以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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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话的时候,时砚已经起了身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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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他让自己滚,陆兆川也不生气,反倒是对着他的背影笑喊道:“开的药记得吃啊,虽然你摄入的剂量不大,但终究是精神药品,有伤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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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砚没有理会身后的声音,只觉得身心烦躁,扯了领口走出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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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楼的时候,服务员已经去开车了,大堂角落里坐着的白色身影让他脚下一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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单薄的身子陷坐在沙发里,小小的一个与方才站在那里始终不愿靠近的倔强全然不同,在退却冷静与强装的镇定后,是真实的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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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砚的心生出了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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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些烦躁,也有些头疼,陆兆川说得没错,那药的药劲很强。原本被安排出现在他面前的女人因为畏惧临时退缩,但是下的药却没有给他留后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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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非他及时察觉,等自己完全喝完那瓶酒,他要么因为嗑药过度而死,要么因此上瘾,成为时家第一个瘾君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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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他已经察觉酒有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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