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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末清闲,他难得没有西装革履,穿一件休闲白衬衣,休闲清爽,说是刚下学的本科生也不过分。
更难得的是,竟然还和母亲相安无事坐住。
她下楼,他第一眼就看过来,首先在她领口停留。
“家姐穿得好严实,不要捂发热了。”
一句话引起姜母注意,她竟然不计前嫌,应和说:“囡囡,好少见你穿旧衫,松两粒凉快些。”
姜望姝一口气憋住,好想叫他滚。
这条野狗,明知故问。
她被他啃咬一身痕迹,莫不成统统展示出来?
偏偏今晚飞机,发作不得。
好大的气,也得落地伦敦以后再发。
她坐到桌边,皮笑肉不笑,“这是复古风,妈咪看我这样,和国中差别大咩?”
“好靓一张脸,但你国中是乖乖学生仔,哪来烈焰红唇。”姜母取笑她。
望姝抬眸笑起来,笑不曾维持半秒,冷不丁就听姜悬舟煞风景:“家姐从前最爱白衫搭长裤,不施脂粉高马尾。”
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。
望姝腹诽,却同他没有好脾气,一叉子戳进三明治,不给回应。
姜母人精,瞧出别样滋味,在两人之间看一遍,却没戳破。风水轮流转,如今是姜悬舟做主的屋头,不得不低头。
但望姝也到底是心尖儿养大的女儿,不能不关心。
何况,这事本就十分蹊跷——哪有将父母迁出,只留姐姐孤男寡女相处的,说是夺权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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